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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我刀剑问沧桑:给有江湖梦的你

    今天是2020年2月14日,情人节。单身的我本来打算让这本小书今天上架,就当送给自己的情人节礼物,可是由于疫情的影响,我不但没有在今天上架,还在情人节前夕写“死”了我的女主角,这可真的是……报应啊,怪不得我找不到女朋友。

    在经过了两个月每天基本只有一张推荐票,还是我自己投的的日子之后,《风楼断翎传》终于上了首页的强推,我惊讶的发现——这本我原以为注定扑街的小说,居然还收到了好多的推荐票,虽然和其他的许多书相比还远远不算多,但这让我知道了一件事情:和我一样喜欢武侠、喜欢江湖、喜欢我这种风格的人,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有一个读者在我的开篇词后面评论说:“你的文笔很美。”我当时正在为写另外一首悼词而绞尽脑汁(见第二十六章《雪冢松岗:哀辞》),原本想写不出来就算了吧,反正也不会有人在意是不是你自己写的,但是,看见这条评论,我真的感动哭了。

    因此,虽然读者还不多,但我觉得还是要写点什么,放在开头,给和我一样有江湖梦的读者朋友们,也写给自己。

    和大多数作者一样,我并不是专业的文学研究者或是从业者,恰恰相反,我是一个标准的理工科大四男生,高中时理化生堪称大拿,政史地成绩奇差,那是真的背不过。身边的人在我身上绝对看不出半毛和“文学”有关的形象。只有我的语文老师赵老师,会在每次考试之后,让班里传阅作文时,总是这么说:“这些同学的作文得分比较高,你们可以看看,但还是那句话:看xxx的作文的时候,就当乐呵乐呵,千万不要学。”——文风诡异,这大概是我在写作方面唯一一点不同的地方。

    于是,高二文理分科果断选了理,就这么高考,成绩还可以,进了一所还不错的综合性大学,读了一个很冷门的工科专业,然后上课、吃饭、睡觉、社团活动,为绩点和奖学金发愁,不留痕迹地度过了大学的四年。

    没错,不留痕迹。我这个人有点妄想症,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想些东西,而且都是些终极哲学问题。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者,我总是在想,我就这么草率地过了二十多年,真除了沙发上的屁股印,一点活着的证据都没有,太可怕了。人活一世,那总得留下点什么吧,于是写作梦想就这样熊熊燃烧了起来,那是2018年底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应该也和大部分作者一样,最初写书的时候,都是意气风发,冲着名著级别的理想去的。既然要写,那就先得选择题材,写什么呢?那就写武侠吧。我热情之下一下子列出了七本书的故事背景,第一本书的名目也很快就想好了:《风断楼》,经过不断的修改调整,变成了现在的《风楼断翎传》。

    其实我读过的武侠小说少之又少,古人的侠义小说大概只看过《水浒传》,金古梁温四大家的,也只读过射雕三部曲和《天龙八部》,还都是残篇断章,要说武侠小说迷,我自知自己还远远不配。

    但喜欢一件事情就是这么没道理,或许是跟遗传有关。我爹说有一位名人说过:“武侠是成年人的童话。”我深以为然。小时候爱看童话故事,比我岁数小的小伙伴都觉得幼稚无聊的时候,我还在喜欢(所以直到现在我还在追《奥特曼》),但是审美也是悄然发生了变化,我喜欢武侠,喜欢那种汪洋恣意,或一人一马,或红尘眷侣,快意恩仇,长歌一曲。或男子,风流总被风吹去,仍倚刀剑问沧桑;或侠女,弹指红颜芳华逝,敢笑人间不丈夫——现实生活或许确实不堪重负,虽然成年人已经过了相信童话的年龄了,但保持这种向往,不仅是一种自我调节,更是保持对生活乐观态度的好办法。

    既然是童话,那似乎就要爽一点,才能让人们在繁忙的学习工作之余更好地放松一下,但我又不喜欢这样。我最喜欢的江湖侠客,还是金庸老先生所提倡的“侠之大者,为国为民”,是曹子建《白马篇》中“长驱蹈匈奴,左顾凌鲜卑。弃身锋刃端,性命安可怀”的幽并游侠儿。江湖恩仇虽然痛快,但跟金戈铁马相比,还是太过渺小了。

    另外,我生活中其实是一个性子有点急的人,但唯有在写书这件事情上,我不想太快,反而更愿意去咬文嚼字,为了一个动作细细琢磨——或许这也导致我的进度一慢再慢,文笔也不是太讨喜的原因吧,但没办法,我就是改不了,也不愿意改。

    其实起点上是有专门的武侠频道的,至于为什么选择了在女频发文,这还要从我写完大纲那天开始说起。我大概断断续续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,写了一份两万多字的大纲(或者叫故事梗概),还有一些写好的章节。因为毕竟第一次动笔,确实没什么信心,便给身边几个要好的朋友看了一下,结果不是太理想。室友说:“我觉得,还挺好的。”发小说:“我有点没看明白。”同学说:“故事还行,但文笔有点矫情。”

    只有一个老(此“老”是指同学多年的意思)女同学说:“哇,我觉得好棒!”“冷画山这个角色也太帅了吧。”

    不管是真的喜欢还是安慰我吧,反正直接导致我心想:“是不是发到女频上更有戏呢?”

    于是,在男频各种“诡异”作品标签的劝退和女频“生死大爱”“热血江湖”两个标签的吸引下,我就这样把作品发到了女频上,稀里糊涂地写,稀里糊涂地签了约,稀里糊涂地一直写到了现在。

    这就是我草率得不能再草率的写作经历。至于书的内容本身,之前提到的诗词这一部分,这是我自以为的精华。我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喜欢古诗词,但我是真的喜欢,而且越来越喜欢,于是也愿意去写一些。无奈理工男实在是没有什么底子,搜刮肚肠也找不到什么惊为天人的格式和词汇,因此难免有套用的痕迹。

    开篇词大家肯定能看出来,格式是仿的那首著名的《敕勒歌》里的结句:“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地见牛羊”。意象灵感则是来自于当代台湾诗人郑愁予的名篇《错误》。第五章《半盏情仇:归雁》里的那《钗头凤·风楼》,虽然意象和遣词造句都是自己一下午憋出来的,但之所以选择这个词牌,却完全是因为和当年唐婉情感的相似性,不然我连这个词牌都不知道——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平仄对仗到底是怎么一档子事。

    而最近断楼在完颜翎墓前吟唱的那篇祭文,则是来源于曹子建的《行女哀辞》,有一半是自己想的,另有一半是化用的各种典故传说和《诗经》里的篇目,不嫌弃的读者如果有兴趣可以自己查一查。最近格外喜欢两汉先秦的辞赋,虽然大部分看不懂,但会为那些古朴隽永的词句而着迷。至于以后的内容里还会不会出现原创的古体诗,我也不知道,毕竟太烧脑,写的也不是很好,看心情吧。

    此外,关于剧情的未来走向,我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关心,也不知道强推结束后,还会有多少人继续追下去,但万一有哪一个读者真的喜欢呢?所以还是稍微预告一下:进度未满三分之一,主角成长还有很远,结局嘛——也许不是每个人都会喜欢,但却是我从构思这本书的一开始就想好了的,也不会改了。

    最后用我最爱的一首歌,周华健的《难念的经》里面的几句词,献给我虽然不多,但是却给了我巨大动力的读者们:

    责你我太贪功恋势,怪大地众生太美丽。

    悔旧日太执信约誓,为悲欢哀怨妒着迷。

    啊哈,舍不得璀璨俗世;啊哈,躲不开痴恋的欣慰。

    啊哈,找不到色相代替;啊哈,参一生参不透这条难题。

    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,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。

    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,凭这两眼与百臂或千手不能防。

    天阔阔雪漫漫共谁同航,这沙滚滚水皱皱笑着浪荡。

    贪欢一饷偏教那女儿情长,埋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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