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千世界,广阔无垠。

    包罗万象,无奇不有。

    有生活于梦中的蜃兽。

    有以梦为食的食梦貘。

    有以修士负面能量,以及灵魂为食的心魔。

    也有以猎杀心魔,并且以其为食的怨魂。

    甚至于还有与天地同寿的无寿人。

    这一日,在大千世界无穷无尽地位面中,有一个叫神州的下级位面,正发生着一件影响深远地事情。

    神州共分五域,分别为:“东、南、西、北、中。”

    而东域的南方,有一座连绵不知多少万里的山脉,此山脉名为太玄山脉,乃是东域四大太宗之一太玄宗的座落处。

    此宗正在举行着内门大比的冠军之争。

    真传弟子比赛场内,早已座无虚席,观众皆在焦急地等待着,最后一场大战的来临。

    主裁判上到擂台,当众点了张子凌和南宫错俩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两人站起身,往擂台上走去。

    南宫错二十有余,长得相貌堂堂,一表人才,鹅蛋脸,浓眉大眼,鼻梁高挺,双目炯炯有神,再配合上那一套纯白色的特制灵器法衣,妥妥地世家公子模样。

    裁判等两人各自站好位置后,清一清嗓子,对全场的百万观众大声介绍道:“各位观众,大家好,十年一度的内外门大比,内门大比决赛就要开始了,现在先为大家介绍两位参赛者,站于右边的这位叫南宫错,南宫家的传人,而站于左边的这位叫张子凌,青木峰的亲传弟子。”

    可能是因为最后一场比赛的缘故吧!

    所以观众们皆极为热情,裁判的声音才刚刚落下,他们就不停地拍打着手掌,令整个比赛场,响起热烈地掌声,久久不绝于耳。

    裁判非常地贴心,给足了时间,一直等掌声响彻了数十息后,才伸出手,作了一个停止地动作。

    观众也非常地守规矩,一见裁判要说话,皆配合地停止了鼓掌,掌声随即停下。

    裁判语气温和地问道:“都准备好了吗?”两人皆是一届之天骄,他自然要给予足够地重视。

    “准备好了。”两人同时大声回道。

    裁判慢慢地向后退去,当他退到擂台边缘,双手随即高高举起,并且向下大力挥出一个八字的同时,大声宣布道:“内门大比决赛,正式开始。”

    张子凌一听到开始二字,立即向后跳到擂台边缘。

    后跳途中,他向前方扔出大量灵具种子的同时,运使纯木灵力催发。

    随着纯木灵力的注入,灵具种子快速地吸收包裹自身的纯木灵力,极速生长起来,擂台中间随即多了三道树墙和大量藤条。

    他趁南宫错的视线,被树墙挡住的那一瞬间,迅速地钻入由树干组成的树墙内,以树墙为掩护,挡住观众的视线,拿出一个特殊灵器木灵葫芦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迅速地结印并且默念起秘术来。

    当秘术完成,特殊灵器木灵葫芦化成细藤,钻入擂台底下。

    为了掩盖掉后手的痕迹,他在细洞的上面,催生了一棵粗藤出来,遮掩住细洞的存在,还为了以防万一,以粗藤的根茎,直接塞入细洞里面,堵住细洞的出口。

    他在电光火石间,完成了一系列的布置后,迅速地退出树墙,并且在身前顶了一个木盾,以备不时之需。

    另一边厢,南宫错跟张子凌的选择一样,也是先向后跳到擂台边缘,再组织攻势。

    他一站定,立即拿出两个特殊灵器葫芦(火与金),结印并且默念秘术,当秘术完成,两个特殊葫芦,瞬间化为火灵力与锐金灵力。

    锐金灵力全部注入进特制灵器飞剑中,使飞剑闪烁着金光,并且带有无坚不摧地锐金之力。

    而火灵力则一半注入飞剑,一半在身体周围,形成数十道飘浮于空中,如同鬼火般的火焰防御。

    鬼火的出现,使他身体周围的温度,持续升高,让张子凌的藤条还没靠近他,就已经先变干,并且因为温度过高而自燃起来。

    同一时间,张子凌见南宫错让出了位置,连忙扔出灵具种子,在空出的擂台上,加多两道树墙防御。

    布置好防御阵线后,他连忙向空中扔出大量的灵具种子,并且催发。

    在他的神念操控下,灵具种子变化成横排的灵铁树、粗壮的木刺和细小的木针,快速地向下方擂台上的南宫错,或砸或刺。

    南宫错全然无惧,不慌不忙,先双手握剑高高举起,接着引起烈焰,并且向树墙一斩,大声道:“烈焰月牙天冲。”

    随着斩击的完成,一道带着烈焰的月牙剑气,瞬间成形并且飞出。

    “术法,火冒三丈。”他在斩出剑气后,立即以体内的火灵力为引,将周围的鬼火都牵引了过来,形成一个高达三丈的烈焰防御,将攻击而来的灵铁树、木刺与木针,燃烧起来。

    由于烈焰的威力巨大,所以张子凌的木系攻击连片刻也支撑不了,瞬间被燃至灰烬。

    而“烈焰月牙剑气”则直冲树墙斩去,瞬间连破五重树墙、木盾后,重重地斩击在特制灵器盾牌上,将盾牌斩裂,并且消失。

    张子凌看着身前裂成无数块的盾牌,顿时吓了一大跳,暗道了一句:“好险。”后,忍不住的想道:“好在防患于未然,弄多了一个木盾出来,要不然,还真不一定能防得住。”他迅速地拿出一个崭新的盾牌出来,并且在身前顶了一个木盾,警惕地望着南宫错。

    同一时间,被“烈焰月牙剑气”冲过的树墙、木盾,迅速地燃烧起熊熊烈焰来,树墙、木盾在烈焰的燃烧中,化为了灰烬。

    张子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,一脸郁闷之色,心想:“这也太克了吧!就算放再多出来,也是被烧得份。”

    “术法被完克,用了也是白用,与其放出来让人烧,还不如不放。”他改变战术,抽出特制灵器绣春刀,运起狂风身法,向南宫错急攻而去。

    “来得好。”南宫错擅长近战,见张子凌袭来,正中下怀,马上冲上前去,迎战。

    “铮!”当刀剑相交之时,张子凌才发现,他选择跟南宫错展开肉搏战,是多么不明智地决定,不但错的不能再错,而且还是自投罗网地行为,连一点胜利地希望都没有:“铮铮……铮……”他大意了。

    南宫错不仅是剑修,而且还是火、金极品灵根的天赋,所运使的剑法,皆带有火、金汇合之力。

    而这两种属性,又恰好相辅相成,当两者汇聚为一之时,远不是一加一等于二,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“你跑不掉了。”两人只是一短兵相接,南宫错就突然间发力,瞬间将张子凌打得左闪右避、险象环生。

    他趁热打铁,时而烈火剑法,时而锐金剑法,时而两者为一,压得张子凌喘不过气来,疲于奔命。

    “大意了,我的灵根对刀法没有加成作用,哪可能是南宫错的对手,这下麻烦了。”他后悔莫及,只能依靠身法上的优势,勉强与南宫错战在一起,可是两人之间的实力,差得不是一星半点,就算身法上占有一定优势,也弥补不了实力上的差距。

    在南宫错的连番攻势下,他频频遇险,甚至于有好几次都被击飞,差点败下阵来,要不是他的“狂风身法”已经大成,拥有“凭风借力”这招绝招,早就败了,哪能险之又险地躲过后续追击。

    虽然暂时无碍,但久守必失,再久战下去,必败无疑。

    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,必须想办法脱身。”他一边以身法优势,跟南宫错展开游斗,一边绞尽脑汁、想方设法地脱身。

    “想得美。”南宫错长年与他大哥对练,斗战经验极其丰富,从张子凌的一举一动中,看破他的真实意图,自然不会给他机会,死死地缠住他,让他没有任何地脱身可能。

    “为今之计,只能借助藤条脱身,要不然,根本就摆脱不了南宫错的纠缠。”张子凌想到便做,一边施展浑身解数,抵挡南宫错的连番攻势,一边控制藤条悄无声息地靠近,打算借助藤条之力,摆脱困境。

    想法虽好,但现实总是残酷的。

    大比斗到现在,除了从未出现过的秘招外,什么招数都用老了,谁还不知道谁。

    “休想!”南宫错对于张子凌的技战之法,早就研究透了,甚至于在战前就想好了种种应对之策,根本就不可能让张子凌有机可趁。

    “术法,鬼彻墙。”他为了预防灵植骚扰,不惜大耗灵力,特意在两人周围,制造了一个由鬼火组成的火焰护墙,让张子凌的灵植,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   由于被南宫错看破了意图,所以张子凌一直无法摆脱困境,只能打醒十二分精神,死死地守住,以待时机。

    数十回合后,张子凌的绣春刀在南宫错的火、金汇合之力下,受创严重,已经不堪使用,若是再这样下去,他将不可避免地败下阵来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他若再不能脱身,将再没有翻身的机会。

    他一边忙着应付南宫错层出不穷地攻势,一边暗暗道:“局势至此,已是危如累卵,若想改变战局,唯有脱身,要不然,必败无疑。”斗法之时,瞬息万变,一个错误就足以致命,若是有可能,他还真不想行险,可是面对如此恶劣地形势,除了险招外,再没反败为胜地可能。

    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,狠狠地咬了咬牙:“事到如今,除了赌南宫错惜命外,哪还有其他办法。”他克服了那么多地困难,才好不容易地走到今日这一步,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,也要闯上一闯,更何况是冒下险呢?

    “看刀。”他趁被南宫错击飞的瞬间,以手中的绣春刀为暗器,突然间发难,向南宫错的喉咙位置,狠狠地射出飞刀。

    这一击的时机,把握地恰到好处,让南宫错除了停止攻势后退外,根本就来不及躲避。

    须知,两人也就三、五个身位,距离那么近,又那么突然,能在保持攻势地情况下,完全避开才怪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若是南宫错对他自己够狠,偏头避开要害,虽然会受到重创,但绝对能将失去武器,又没时间取出新武器的张子凌,斩于马下,结束这场战斗。

    可是他的魄力不够,作不出这样的决断,在停止攻势,后跳的同时,挥剑抵挡。

    避其锋芒后,他虽然极为轻易地斩开射击而来的绣春刀,但他的后跳,令两人的距离瞬间扩大,让张子凌有机可趁。

    “赌对了。”张子凌脸上一喜,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迅速地结出印法,并且大声道:“秘术,祭器术。”他身前的特制灵器盾牌,随着这道声音的落下,瞬间闪出耀眼的光芒来。

    当光芒闪起后,盾牌立即化为武器,冲南宫错的方向,极速狂奔而去。

    “靠。”南宫错一见盾牌所化的爆炸物冲来,吓了一大跳,立即运起身法,远远地躲开。

    他一躲,盾牌随后赶到,并且在他刚才所站之地,爆炸了开来。

    “嘭……”随着一声巨响响起,盾牌化作无数碎片,向四面八方,发起无差别的射击。

    “城门失火,果然会殃及池鱼,古人诚不欺我也!”裁判虽然是金丹真人,但距离那么近,速度那么快,数量那么巨,能躲开才怪,他快速地取出武器,将那些飞来的碎片,一一斩下。

    南宫错虽然躲过了爆炸,但他的身法就算是再快,也快不过被炸出来的碎片,只能以特制灵器盾牌,硬挡。

    本来他作为一个剑修,讲究心中除剑之外,别外他物,是不应该带盾牌的,但他本着小心无大错的方针,带了一面盾牌在身上,以备不时之需。

    想不到,这一面小小地盾牌竟然挽救了他一次,让他暗呼走运。

    “好在带了一面盾牌来,要不然,就算挡住那些碎片,也会因此而受伤不轻,影响发挥。”他祭出盾牌后,碎片随即赶到,撞击在盾牌上,发出嘭嘭嘭……的巨响声。

    由于碎片的数量众多,又带着高温,所以他的特制灵器盾牌,瞬间被毁了。

    好在碎片的攻击只有一波。

    因此,盾牌虽然被毁了,但好歹挡住了这一次的袭击。

    “总算挡住了,这个张子凌,真是不好对付,什么招都敢使,也不怕自己被炸死。”他望向早就趁机脚底抹油,摆脱了他控制,逃往空中的张子凌,叹气道。

    张子凌一脸兴奋地御使从石守那夺来的特制灵器飞剑,飞上空中。

    他扔了绣春刀的刀鞘,重新拿出一把特制灵器绣春刀出来。

    “好在我为了以防万一,专门买了一把特制灵器绣春刀备用,要不然,无刀可用,不知是尴尬好,还是哭死好。”他成功飞上空中后,终于彻底地摆脱掉南宫错的死命纠缠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的他,一扫擂台时的憋屈,容光焕发起来,在天空中,腾转挪移,好不快乐。

    “在擂台时,我犹如龙困浅滩,施展不开,处处受制,当然不是你的对手。”他在心中鼓舞道:“飞上空中后,就不同说法了,如同龙归于天般,遨游星空,再不可制,来吧!你的手段我已领教过,而我的手段,你还没领教呢?”他望向正在望着他的南宫错。

    “你的火、金汇合之力虽然强大无比,但却有一个致命缺陷,那就是消耗巨大,拼不起消耗,若是将你拖入进持久战中,你肯定受不了。”虽然这一轮的交手,他损失惨重,但他也因此而勘破了南宫错的虚实,想出了对付他的方法,也不算吃亏。

    “而我的纯木天灵根则不一样,优势在于持久,只要发挥出自身优势,将你拖入进消耗战中,不是没有取胜可能。”随着思考地深入,他越发自信起来:“更何况,我事先制作了巨量的灵具种子,只要稍一催发就能使用,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消耗。”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善用这些灵具种子,将南宫错的灵力消耗掉,届时,胜机立现。

    南宫错见张子凌飞到空中,自然不会就此罢手。

    他先扔了那个被碎片击打得满是坑坑洼洼地破盾牌,接着从储物戒指内,取出另一把特制灵器飞剑,飞向空中,向高空中的张子凌,追击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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